【大明兵分兩路,威勢十足,威壓倭國,倭國境內,竟負隅頑抗,想抵抗大明】
「元帥,朝-鮮國王已同意借道。」將領朝瀚海王孟懷安匯報。
孟懷安點頭,並沒有感到什麼意外。
一直以來,此國便是大明的附屬國,大明強盛後,更是一直唯大明馬首是瞻,什麼都學大明的,每個月都會派遣使者前往大明朝拜大明皇帝。
朝拜的時候,還極盡諂媚之詞,說大明陛下就是他們唯一的太陽,使得他們那夜晚也如白晝般光芒萬丈。
也正是如此,大明征伐世界,唯獨沒有動這朝-鮮國,無它,留著這國家,每個月都來大明的朝堂上吹捧一番大明,大明君臣聽著也開心啊。
「進軍!」
孟懷安下令。
另一邊,鎮南王沐璘率領艦隊在海域上,無敵的大明艦隊那旗幟上「大明」兩字,便代表了這個世界的真理。
倭寇的船隻在前麵逃,大明的艦隊在後麵追。
海域上,倭寇海盜們落荒而逃,但沐璘卻沒有放過他們,一發一發大炮轟擊,。
「轟!」
「轟!」
倭寇的船隻殘破,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落入海域,那茫茫無際的大海,即將吞噬他們的生命。
也有一些血性的倭寇,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竟然調轉船隻想和大明的艦隊同歸於盡,隻是被大明提前識破,將其擊沉。
大明的追殺還在繼續,隻是,大明的水師,也有一些傷亡了。
沐璘皺了皺眉,他沒有想到,這倭寇的戰鬥力竟然如此之強。
這還是他們國家處於分裂狀態,若是統一,豈不是會成為大明的一大勁敵?
倭國,必須得被滅。
「西門,這一戰過後,你們便都隨本王一起退出朝廷吧。」
望著遠方不斷退卻的倭寇,孟懷安深深嘆氣。
亙古不變的道理啊,飛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
西門騰不蠢,自然知道他們的王爺為什麼這樣說。
「王爺,陛下……開始不信任你了嗎?」西門騰有些失落,他明明記得,以前陛下最是信任他們的大統領。
「現在朝中,都在對比誰才是大明第一將軍,民間也有這種爭論,瀚海王和王爺您對比來,明明功勞少了許多,可大家都覺得瀚海王才是第一將軍……」
西門騰低聲繼續說:「如果這沒有陛下在暗中……」
沐璘死死盯著西門騰,西門騰意識到說錯話了,連忙雙手捂住嘴巴。
沐璘又將目光望向前方。
「這次出征前,陛下和我說,[倭國高於車輪以上的皆斬],本王想了很久,沒有懂這句話的含義。」
「大明從未有過屠國的先例,我們一直標榜仁義之師,如果真要屠國,陛下又何必多此一舉,囑咐本王呢。」
「上了這船隻後,本王明白了。」
「西門啊,你看那舵輪,像不像被放倒的車輪?」
西門騰突然反應過來,臉色一白,呼吸急促:
「王爺,你是說?你是說?」
車輪放倒,那豈不是那片土地上所有的人……
在西門騰看來,使一國生靈塗炭,寸草無生,這比陛下殺了沐璘還要嚴重。
因為前者,沐璘必定被大明的儒家記進去史書,被萬世唾罵,說他是血淋淋的屠夫!
「陛下……怎能如此……怎能如此……王爺,你為大明立下汗馬功勞……」
西門騰一個哆嗦。
「陛下也老了……太子……不中用……陛下必須讓本王的聲望降下去……如果降不下去,陛下隻會殺本王了。」
「看一個人忠心不忠心,從來看的不是他的良心,而是他有沒有造反的能力,很明顯,本王是有的,陛下對本王不放心,也很正常,而且,陛下給了我們所有人活路了。」
「要麼抗旨,被陛下賜死,要麼背負罵名,然後享受子孫世代的榮華富貴,與國同休,西門啊,你會怎麼選?」
西門騰沒有再說話,他沒有恨陛下朱祁鑠,而是對當今的太子恨鐵不成鋼,但凡太子英明神武,他最敬愛的王爺,也不必如此自汙名聲。
……
彈幕——
「唉,中祖也是真沒有辦法,他的太子,真的不堪大用,為了給太子鋪路,他必須要打壓鎮南王。」
「還好中祖隻是打壓了功臣,並沒有殺功臣,不然真成為了中祖汙點。」
「不過誰又能想到,到最後不是太子登基,沐璘煥發了他的第二春,也是可喜可賀了。」
「但鎮南王沐璘的名聲在當時的大明朝是真的毀了,幾乎等於殘暴的代名詞,沐璘兩個字,可以讓小兒止啼!」
……
現世·奧斯曼帝國——
奧斯曼帝國的人此刻都十分的慶幸,他們現在非常的感謝哈米德·貝伊這個叛徒,幸好他投靠大明投靠的早啊,不然第一個被「車輪放平皆斬」的,就是他們奧斯曼了。
「偉大的大明啊,你快點來吧,我們保證臣服於你。」
「我是大明流落在外五十年的子民。」
「奧斯曼,那是什麼?我家本來就是從大明遷徙過來的,我就是堂堂正正的華夏子民!」
……
現世·大明·奉天殿——
群臣先是悄悄看了看坐在皇位上的陛下朱祁鑠,又偷偷看了看已經成為了兵部尚書的沐璘。
心中倒吸一口涼氣。
尤其是對朱祁鑠嗜血的印象,直接加身了。
朱祁鑠這個後世人,自然知道他要屠滅倭國是因為什麼。
但現在的大明朝臣並不知道,先前大明有倭患,其實倭患的大部分人,還是大明自己人,所以和倭國談不上太大的仇恨。
於是在大明群臣看來,朱祁鑠是為了打壓沐璘,但又不想要沐璘的性命,於是選擇了犧牲整個倭國來打壓沐璘的聲望。
倭國億萬生靈,不過是大明皇帝朱祁鑠和鎮南王沐璘君臣博弈妥協的後果。
主要是,看彈幕的說法,鎮南王沐璘,還真乾了這事啊。
狠人!妥妥的狠人。
此時的兵部尚書沐璘,還沒有上過戰場,但群臣們,都已經在沐璘的身上,感受到了那濃濃的殺伐之氣。
那殺伐之氣甚至都要實質化,讓他們喘不過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