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看見阿城抿著嘴笑,就覺得自己很掛不住,索性不和席傾世說話。
這工作是杜若聯係的,再者說,背後的老板和她有什麼關係,她隻是來打工的,又不是來當官的。
還歧視她智商,拽什麼拽,不就是個海歸嗎,以後她也是要出國的。
「哼……」抗議的聲音整個車廂都聽得見,席傾世又怎會不知道。
但是人家就是裝沒聽見,繼續閉著眼睛假寐。
前麵開車的阿城從倒車鏡裡看了眼自己的老板,還是第一次見老板這麼沉得住氣。
坐在車裡等了兩個多小時,明明她已經出來了,卻還要看她為回家的事在那抓耳擾腮。
阿城才知道老板竟然還有這麼個興趣。
將溫暖送回家,席傾世並沒有從車裡一同下來。
「你不回家嗎?」溫暖站在車外,看席傾世坐在那裡不動。
席傾世非但不領情還抬頭很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多事。」
溫暖瞪大眼睛,腮幫子鼓鼓的,很用力的將車門重重的關上,然後氣哄哄的前麵走了。
「狗咬呂洞賓!誰愛管!萬惡資本家。」
他從車子裡靜靜的凝望著她的背影,眼裡說不清的情愫,見她平安回到家。
他才收回剛剛的情緒,冷冷的對阿城說。
「去公司。」
「是,老板。」
溫暖回到家裡,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席傾世的種種惡習,都覺得自己被他耍了,他就是不待見她,所以還要等到她下班後再奚落她一番。
切,既然你這麼討厭我,下次離你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乾淨整潔的枕巾不一會就髒了,眼淚不停的往下落,打上去像六月盛開的荷葉。
她真的受打擊了,「席傾世,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對我刮目相看!」
「對,我不哭,我不哭……」溫暖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安慰著自己。
第二天,溫暖頂著兩隻肉包子去上班。
杜若以為她昨晚回家被打劫了。
「小祖宗,你被誰打了?」
「你才被打了呢,你全家都被打了。」溫暖本來心情就不爽,就碰見一個不要命的,於是杜若活生生的被噴了。
「靠,一大早這麼大火氣。我也沒惹你啊。」杜若滿心的委屈也隻有咽進肚子裡了。
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哦,對了。溫暖剛剛有個姓白的來找你。」
「在哪?」
「那。」杜若指了指,白斂正坐在離窗的位置,迷離的眼睛,朝她們這看來。
「嗨,暖妹妹。」白斂獻媚的樣子特別可恨,女人的工作讓他學了去真的讓眾千女郎無處藏身啊。
「我去,娘炮!」杜若忍不住報粗口。
「溫暖,我怎麼沒聽你說起過,你還有個哥?不會是……」溫暖一看杜若這眼神,就知道她又瞎想了。
不過她的確沒有這樣一個哥,她假裝咳了咳。「他是我一個遠方表哥,我過去看看。」
溫暖沒多說,怕杜若想些有的沒的。
要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加上無法預知的想象,那家夥真可以鬧得雞犬不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