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貼著牆壁,猜想著他怎麼出來了?剛剛他們不是正在談事情嗎?
「十二哥。」聽見她軟軟的叫他。
也隻有她可以將這三個字叫的如此動聽。
席傾世富有磁性的聲音悠悠的傳過來,還帶著些許的輕笑「你很怕我?」
溫暖猛地抬頭,望著他深幽的眸子,手心裡都是汗,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服。
「沒、沒啊。」
「是嗎?」說著,席傾世故意將身體微微向前,手臂撐在牆上,將她控製在自己的懷裡。
溫暖被他的舉動給弄傻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想推開他,又不敢。
她的耳邊被他輕輕的哈著氣,一直環繞著他那句調戲的話。
「小騙子!」
溫暖半天才反應過來,隻是哪裡還有席傾世的影子了。
自己像做了一個夢,讓她忐忑不已。
她從來沒有想過席傾世會調戲她,難道他今天喝醉了?可是並沒有聞到酒氣啊。
「溫暖,你今天怎麼老是心不在焉的?」杜若發現這個溫暖莫名其妙的發呆。
「沒有啊。」她趕緊回神,繼續收拾著店裡的衛生,收拾完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她和杜若在店門口分開,溫暖打算自己坐公交車回家,但是等了半天,才發現這是時間哪可能有公交了。
看來自己隻能打車或者步行了,如果步行的話恐怕一個小時也到不了。
她想著明天上班時,把她那輛自行車騎上,既環保,還可以鍛煉身體。
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吞吞舌頭,說什麼第一天也不能違背爸爸給的規定。
就在這時,一直停在暗處的加長版林肯車燈亮了起來,阿城從車上下來。
溫暖注意到有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她看見阿城帶著善意的微笑緩緩的朝她走來。
「溫小姐,老板叫你上車。」
「啊?」他沒走?
阿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溫暖想著還是不要拒絕的好,省的某人以為她是在怕他。
今天那會她就很生氣,他竟然問她是否怕他?
她溫暖從小長到這麼大就沒有怕過誰,要不是看見他有點心虛,她連鳥也不鳥他。
席傾世正倚在那裡閉目養神,還像很疲憊的樣子。
看見他這樣,溫暖一肚子的委屈好了很多。
她乖乖的坐進去,拿起車裡的礦泉水就猛地喝了一通,忙了一天連口水都沒有喝。
「藍咖這麼窮,連杯水都管不起。」
溫暖費勁的把最後一口水咽下,擦了擦嘴邊的水漬,差一點噎死她。
席傾世嘴真毒。
「我們老板對我們很好,隻是我們舍不得浪費,替老板能省一點是一點。」
「嗬、、徐如風給了你多少好處?」
席傾世那聲輕笑,怎麼聽都這麼不順耳。
「啊?」這和徐如風有什麼關係啊。
「徐如風是那家店的老板。怎麼你不知道?」
席傾世看了她一眼,感覺像在看一個傻瓜。
「讓你把你賣了都不覺得奇怪。」
這絕對是大大的諷刺她的智商。不給她麵子了,尤其還是當著阿城的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