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望舒和林夢玉走後,房英氣的直摔東西。
「她是個什麼東西,竟然自以為以秦家做了靠山,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拿捏我?做夢!」
房英憤怒地甩了甩袖子,氣急敗壞。
秦念回到家,就遇見了這一幕。
她詢問著傭人,發生了什麼事。
傭人唯唯諾諾,把今天秦望舒帶著林夢玉過來給秦念介紹聯姻對象的事告訴她。
秦念也當即像炸了毛似的,怒不可遏。
「秦望舒她怎麼敢!」
察覺到了秦望舒的敵意和有意針對,秦念也麵臨危機。
她和秦望舒最大的區別,就是她很討喜,有鍾家做靠山。
而秦家實際上對秦望舒造成的攻擊為零。
想到這裡,秦念更不甘心,上前抱住了房英的胳膊,萬般無奈地撒嬌:「媽,你可千萬不能同意。我都已經和姐夫關係好成那樣了,我不可能做出背叛他的事。」
房英擺了擺手,想到今天秦望舒和林夢玉那來勢洶洶的模樣,就覺得自己已經受夠了窩囊氣,氣急地看著麵前的女兒,說話的口氣也忍不住重了幾分。
「你要是真爭氣,就趕緊把秦望舒給拉下來,她今天那為虎作倀的模樣你是沒看見,惡心的要命!」
聽到這裡,秦念氣的滿心不甘。
她跺了跺腳,更加深了自己的計謀。
第二天一早,她來到鍾氏公司大樓,闖入鍾嶼晨的辦公室,就開始沖著他反復撒嬌哭泣。
她千嬌百媚的聲音不絕於耳,讓一旁的特助聽著都麵紅耳赤。
非禮勿視。
「姐夫!怎麼姐姐這麼對我,也太過分了,她明明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一直都很好的。也根本沒有變過……」
秦望舒想到了什麼,越說越委屈,眨了眨眼,看向鍾嶼晨。
鍾嶼晨的臉色黑的很難看。
他原本剛打算對秦念態度好一點,卻沒想到她就這麼容不下秦望舒。
「可是你自己不也是在相親嗎?」
他這話一出,讓秦念愣住了。
他本以為,鍾嶼晨會責怪秦望舒,卻沒想到他好像在偏心她?
她被唬住,不敢多說些什麼,隻能直勾勾地看著鍾嶼晨,指尖鬆開,緩緩吐出了一句:「姐夫,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的眼淚掛在睫毛上,看著楚楚可憐,但卻吸引不到鍾嶼晨的半分憐愛。
他默默鬆開了秦念的手,這番把戲,她已經玩的夠多。
「你想怎麼樣?我也不想看你們兩個爭吵成這樣。」
秦念微微抿著唇,猶豫之下,還是說出想說的話。
「姐夫,既然我們是互相喜歡的,是真愛,那為什麼不能離婚娶我呢?我也隻是想站在你的身邊而已……」
聽到秦念這麼說,鍾嶼晨莫名煩躁。
如果換做之前,他必然會同意,但現在他竟然隻想拒絕。
他的眼眸變得深邃冷冽,說起話來也毫不客氣,「不行,爺爺很喜歡秦望舒,而且鍾家人也對她印象深刻,離婚的事,恐怕要從長計議……你不是很喜歡之前看中的牌子的包嗎?要不要給你買下來?」
秦念垂下眼眸,心裡有些失落。
更多的是慌張和害怕。
她能看出來,鍾嶼晨沒以前那麼願意了。
所以纏著他離婚,恐怕有些說不過去。
她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岔開話題,「包包嘛,你想送給我就好呀,比起包包,我更喜歡姐夫你。不過姐夫,我還有過幾天生日了,你要送我什麼禮物?」
她故作溫柔小意地對鍾嶼晨開口,語氣親昵又溫柔。
聽到他說的話,鍾嶼晨沒什麼想法。
他不喜歡給一個沒有名聲的女人過生日還要大操大辦。
他垂下眼眸,淡聲開口,態度敷衍。
「你想要什麼,直接跟我說就好。生日需要的驚喜,可以提前準備。」
他的態度涼薄,好像一個隻會輸出自己意見的工具人。
秦念為之更加不忿。
她傷心欲絕地看著麵前的人,很想質問鍾嶼晨為什麼這麼敷衍。
他連自己的生日都這麼不在意。
注意到秦念眼裡的失落,但鍾嶼晨卻沒有太大的表示。
他反而想到了秦望舒。
她在鍾家三年,好像一次都沒有過過生日,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她什麼時候過生日。
鍾嶼晨垂下眼眸,心像是被狠狠堵住了似的,有話說不出。
秦念總覺得鍾嶼晨敷衍,但也說不出許多斥責的話,隻能強行忍住眼前的一切,將其全部屏蔽,才好能勉強放下這些事。
她揣著不悅,離開了鍾氏大樓。
越是這樣,秦念心底就越是沒來由地慌張。
為什麼鍾嶼晨對待她的感情,會和之前天差地別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但卻殊不知,現在鍾嶼晨一門心思都落在了秦望舒的身上。
說起生日,她的生日又是幾月幾號?
他想知道答案,但猶豫一番,沒有讓特助調查。
當天結束工作後,鍾嶼晨回到家,發現秦望舒也在。
他的眼眸變得漆黑深邃,坐在沙發旁,長長的雙腿交疊,眼角噙著笑。
秦望舒覺得他莫名其妙,打算離他遠點,吃完飯就回到房間,當做陌生人。
可誰知,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鍾嶼晨握住。
「站住。」
他不需要費太大的力氣,就直接把秦望舒拖進懷裡。
她強撐著身子起身,怒目圓睜地看著鍾嶼晨:「你要乾什麼?」
「沒什麼,隻是突然想到了,媽今天問我你什麼時候過生日,她好給你準備生日禮物。」
他這話不算拐彎抹角,但卻也借他人之口,說出想要得到的問題。
提起生日,秦望舒並不高興。
她轉過頭,對上了鍾嶼晨的目光,麵色冷冽。
「怎麼不說話?」
鍾嶼晨催促著她。
秦望舒怔愣住。
因為鍾嶼晨的話,她被勾起了不好的回憶。
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生日和秦念是同一天,之前每次過生日,自從媽媽去世後,大家都隻記得秦念生日,而她過生日卻隻能看著秦念風風光光,被人追捧。
她冷眼看著鍾嶼晨,壓根不相信他的鬼話。
「我過不過生日,不需要你操心。」
她撂下這句話,冷笑一聲,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