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憐惜,從魂導器中取出一枚散發著淡淡藥香的丹藥,遞到她唇邊:「喏,把這個吃了,特製的恢復丹,能活血化瘀,消除不適,很快就不疼了。」
朱竹清乖巧地張開嘴,任由江秋將丹藥餵入她口中。
丹藥入口即化,一股暖流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上的些許酸痛果然減輕了許多。
「謝謝少爺。」她輕聲說道,心中滿是甜蜜。
「跟我還客氣?」江秋笑著,不輕不重地在她挺翹的臀兒上拍了一記,觸手之處充滿彈性,惹得朱竹清又是一聲嬌呼,身子都軟了幾分。
「好了,快起來吧,等會兒還有正事要做。」
江秋鬆開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那兩塊萬年魂骨,「那兩塊魂骨,今天必須吸收掉,實力提升才是根本。」
「是,少爺。」朱竹清紅著臉應道,這一次沒有再拒絕。
經過昨夜,她感覺自己與少爺之間那層最後的隔閡也消失了,變得更加親密無間。
少爺給的,她便安心收下,努力變強才能更好地站在少爺身邊。
她起身,並沒有穿回原來的衣服,而是從魂導器中取出了那套經過特殊改製的黑白女仆裝,仔細地穿戴整齊,將完美的身材包裹其中,恢復了往日那清冷利落又帶著別樣誘惑的模樣。
對她而言,這套衣服有著特殊的意義。
準備妥當後,朱竹清再次盤膝坐下,拿起那塊閃爍著七彩光芒的頭部魂骨,開始吸收。
有了之前吸收速度魂骨的經驗,再加上江秋在一旁護法,過程依舊順利。
頭部魂骨的能量主要滋養著她的精神之海,她的精神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愈發凝練和龐大,感知也更加敏銳清晰。
吸收完畢,她的魂力提升到了五十七級。
稍作休整,她便拿起第二塊,那枚四萬年的幽暗色右臂魂骨。
這塊魂骨蘊含的能量更加磅礴霸道,吸收起來稍顯吃力,但在江秋的輔助下,還是有驚無險地完成。
當最後一絲能量融入體內,朱竹清的氣息猛然暴漲!
五十八級、五十九級……最終,勢如破竹地沖破了六十級的瓶頸!
並且魂力依舊澎湃,直到接近六十一級才緩緩穩定下來!
連破數級!一躍成為魂帝!
朱竹清感受著體內前所未有的浩瀚魂力,以及右臂中蘊含的恐怖力量,心中充滿了激動。
兩塊萬年魂骨帶來的提升是全方位質的飛躍!
就在這時,江秋的腦海中,久違的係統提示音再次響起。
【叮!】
【發布支線任務:女仆的第六魂環!】
【任務等級B,可獲得上限A級獎勵。】
【任務要求:為隨從朱竹清獲取第六魂環,魂環年限不低於四萬年。】
江秋聽著這任務提示,表情變得有些古怪,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道:
「係統,你這任務發布得是不是太隨性了點,一年到頭不見得有幾個任務,好不容易來一個還是個B級的獵取魂環任務,能不能來點有挑戰性的我還指望著多做任務快點升級呢。」
係統一如既往地保持著高冷,沒有任何回應。
江秋撇撇嘴,自討沒趣,也懶得再多想。
B級就B級吧,蚊子腿也是肉。
他看向剛剛吸收完畢、正在熟悉新力量的朱竹清,笑道:「恭喜,正式踏入魂帝層次,感覺如何。」
朱竹清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尤其是充滿力量的右臂,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感覺前所未有的好!謝謝少爺!」
「光謝可不夠。」江秋走到她麵前,勾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清澈的眼眸,「你的第六魂環,也該提上日程了,目標,星鬥大森林,怎麼樣?」
朱竹清毫不猶豫地點頭:「全聽少爺安排。」
「好,那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
江秋說著,很自然地攬住朱竹清的纖腰。
朱竹清也順從地靠在他懷裡。
走到酒店窗台。
天凰翅再次舒展開來,絢麗的金紅色光芒閃耀。
翅翼一震,兩人化作一道流光,沖出窗戶,朝著星鬥大森林的方向疾馳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在天際。
————
天凰翅收斂,江秋帶著朱竹清悄然降落在星鬥大森林外圍與混合區交界的一片密林之中。
腳剛沾地,還沒來得及觀察四周,一陣激烈的打鬥聲和淒厲的哭喊聲便傳入耳中。
隻見不遠處,五六名臉上戴著統一製式白色麵具、身著勁裝的魂師,正圍攻著一對衣衫襤褸、渾身是傷的父女。
那父親大約四十多歲的樣子,魂力波動大約在魂宗級別,拚死護著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二三歲、嚇得瑟瑟發抖的小女孩。他武魂似乎是一種輔助係的器武魂,此刻光芒黯淡,顯然已是強弩之末。
而那些麵具魂師,出手狠辣刁鑽,為首的更是一名魂王,顯然是要下死手。
「求求你們,放過我女兒…她什麼都不知道。」中年男子絕望地哀嚎,用自己的身體死死護住女孩。
「哼,宗門的命令,豈容你討價還價!怪隻怪你這女兒天賦太好,卻不肯歸順!」那魂王首領聲音冰冷,下手毫不留情。
江秋和朱竹清的突然出現,雖然動靜不大,但還是立刻引起了對方的警覺。
那魂王首領猛地回頭,麵具下的眼睛銳利地掃向兩人。
感受到江秋那深不可測的氣息和朱竹清冰冷的魂帝波動,心中一驚,但仗著背後勢力,還是厲聲警告道:
「七寶琉璃宗在此執行公務,捉拿要犯!無關人等,速速退去,以免惹禍上身!」
他特意點出「七寶琉璃宗」的名號,試圖震懾來人。
若是平時,江秋或許真的懶得理會魂師界的這些恩怨仇殺。
但「七寶琉璃宗」這幾個字,瞬間刺痛了他的神經。
寧風致那偽善的臉龐,古榕當年的出手,以及這個宗門一貫的霸道作風,都讓他心生厭惡。
就在這時,那瀕死的父親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用盡最後力氣嘶喊道:「大人!他們胡說!我們不是要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