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斯主教被震得氣血翻湧,踉蹌著後退數步,臉上終於露出了駭然之色!
至此,他再也顧不得什麼魂鬥羅的矜持和殿下的命令了!
這個年輕人,邪門得超乎想象!
「第七魂技,武魂真身!」
薩拉斯主教怒吼一聲,全力爆發!
他的身體後方,浮現出一隻巨大無比、猙獰詭異的豎眼虛影,瞳孔中閃爍著混亂與暴虐的光芒——正是他的武魂,斜眼暴君真身!(原著沒說武魂,我自個按照劇情二設,這裡是斜眼,不是邪眼。)
恐怖的精神威壓瞬間籠罩全場!
「第八魂技,暴君幻域!」
他直接動用了最強的控製魂技之一!
以他為中心,周圍的空間仿佛被扭曲,光線變得光怪陸離,無數混亂的精神沖擊和扭曲的幻象充斥其中,形成一個削弱敵人、增幅自身的強大領域類技能!
然而,身處領域中心的江秋,卻隻是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玩精神?玩幻境?主教大人,您這是班門弄斧啊。」
他眼神微凝,身後一個巨大無比、仿佛蘊含著宇宙星辰運轉規律的的重瞳虛影驟然浮現!
一股更加古老、更加威嚴、足以勘破一切虛妄的恐怖氣息瞬間沖破了暴君幻域的束縛!
緊接著,江秋腳下那令人絕望的七個黑色魂環中,第六個魂環驟然亮起,深邃的黑光仿佛能吞噬一切!
「第六魂技,寂滅歸墟瞳!」
那巨大的重瞳之中,仿佛有無盡星辰寂滅、萬物歸墟的景象一閃而逝!
一道無形無質,卻蘊含著極致毀滅與終結意誌的光束,瞬間射出,無視了空間距離,直接轟擊在薩拉斯主教的暴君幻域核心以及他的武魂真身之上!
「哢嚓——!」
仿佛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
薩拉斯主教那強大的第八魂技領域,如同被戳破的氣泡般瞬間崩潰瓦解!
他身後的斜眼暴君真身發出一聲淒厲的哀鳴,變得虛幻不定!
薩拉斯主教本人更是如遭重擊,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臉色瞬間變得金紙一般,氣息萎靡了下去,眼中充滿了無與倫比的震撼和恐懼!
【七…七個萬年魂環?!】
【一擊…僅僅一擊就破了我的第八魂技?!】
【這到底是什麼力量?!難道他……得到了某種神之傳承?!就像大供奉曾經追尋的那樣?!】
江秋緩緩收回重瞳真身和魂環,所有恐怖的氣息瞬間內斂,又變回了那個人畜無害的俊朗青年。
他看著狼狽不堪、眼神驚駭的薩拉斯主教,自顧自地摸了摸下巴,用一種帶著幾分困擾和幽默的語氣嘀咕道:
「嘖,這就結束了?是我最近實力見漲得太快,還是主教大人您……昨晚沒休息好?
這魂鬥羅的實力,似乎有點……嗯,名不副實啊?真是讓人白期待一場。」
薩拉斯主教聞言,胸口一悶,差點又是一口老血噴出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一個字也不敢反駁。
在絕對實力麵前任何借口掙紮都是虛妄!
【叮!】
【完成任務,宿主獲得A級評價!】
【獎勵:魂力丹x5】
魂力丹:一顆魂力丹升一級,九十五級一下必升級,九十九級以下百分之二十幾率升級,無法突破九十九級。
升級魂力的丹藥?江秋錯愕,鄙夷係統的慷慨。
八年來係統從不給直接升級魂力的獎勵。
要麼鍛煉,要麼獎勵魂骨,魂力丹聽都沒聽說過。
此時此刻居然給魂力丹,江秋鄙夷係統的小灶行為。
說實話他有信心成年之前突破封號鬥羅。
別看對外隻有七個魂環,實則已經是半步魂鬥羅。
早在七個月前就突破,遲遲不吸收魂環是在用分身找十萬年魂獸!
少頃,江秋看向遠處的薩拉斯。
他並未取薩拉斯性命,隻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塊魂骨,現在姓江了。之前的事,包括時年那點破事,到此為止。如果以後我再聽到任何關於這塊魂骨或者因此而來的麻煩……」
他頓了頓,眼神微冷,仿佛在看一件無關緊要的物品:「後果,你應該不想體驗第二次。」
薩拉斯主教忍著內傷和屈辱,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低下頭掩去眼中的怨毒與恐懼,聲音乾澀地回應:
「……明白。今日之事,絕不會有任何後續。」
在絕對的實力碾壓下,他生不出絲毫反抗之心。
江秋離去後,薩拉斯主教臉色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他強撐著傷勢,立刻通過武魂殿的特殊渠道,將今日發生的一切,尤其是江秋那恐怖到不合常理的實力和七個萬年魂環的駭人景象,詳細地傳遞給了身在皇宮的千仞雪。
翌日,千仞雪以向老師寧風致請教問題為借口,暫時離開了皇宮視線。
在一處隱秘據點,她卸下了維持雪清河麵貌的天使神裝偽裝,恢復了那一頭璀璨金發和絕美容顏。
她沉思片刻,吩咐薩拉斯主教:「去,以我的名義,恭敬地邀請江秋老師來『清心茶樓』一敘。」
此時,江秋正帶著朱竹清和水冰兒,悠閒地觀看熾火學院與史萊克學院的激烈對決。
薩拉斯主教親自前來邀請,態度比昨日恭敬了無數倍,幾乎帶著諂媚,完全看不出昨日才被狠狠教訓過的樣子。
江秋對被打擾觀賽略顯不滿,但聽到是「武魂殿少主」相邀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稍作思考便答應了。
來到那家環境雅致僻靜的茶樓包間,江秋推門而入。
隻見一位金發及腰、容顏絕麗、氣質高貴中帶著一絲神聖不可侵犯氣息的女子正坐在窗邊,見他進來,立刻露出一個無懈可擊的、恰到好處的完美微笑,抬手示意:
「江秋老師,久仰大名,請坐。」
她裝作初次見麵的樣子。
江秋目光在她身上隨意掃過,心中暗笑【還在演?】,麵上卻不露聲色,毫不客氣地在她對麵坐下。
薩拉斯主教識趣地躬身退下,並關好了門,留下兩人單獨相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