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眼淚婆娑的和她抱在一起。
一生之中遇見一位能與自己一同奔跑追求夢想的好友,真的不易。
可是她遇見了,想來,這也是老天給她的一個成全。
五月份,溫暖換了專業,林穎知道後大病一場。
把溫暖從家裡趕了出來,這是她做過的最叛逆的一件事。
溫向東一項疼她,這次都沒有維護維護她,反而把她罵了一氣,一甩袖子就上樓了。
她一個人從家裡出來,她知道他們也就這一陣子,以後會想明白的。
溫情對她說。「沒事,你做什麼,姐都支持你。」
「謝謝你姐。」溫暖窩在她的懷裡,即使全世界都不贊同,她也會毫不顧忌的去試一次。
「這一陣子先別回來了,免得他們念叨你。」
「嗯。」
「那我走了。」溫暖已經收拾了幾件衣服,知道想必在暑假之前都不回來了。
「真的不用我送你?」
溫暖搖頭。「我自己可以的。姐照顧好爸媽。」
「去吧。」溫情摸摸她的頭。
溫暖提著一個小皮箱,出了溫家,往公交站點走去。
突然一輛白色的勞斯萊斯猛地停在了她旁邊。
車窗搖下,那張好久不見的臉突然呈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今天他自己開車。
他直直的看向她,有一種細微的情緒在兩人的周圍圍繞。
她剛剛在路上掉過眼淚,現在眼睛還腫腫的。再一看她手邊的行李箱,顯然是被攆出來了。
溫暖看見他,眼圈又紅了。很委屈的癟癟嘴。
「上車。」
席傾世叫她。
等了一會不見她行動,席傾世打開車門,走到她麵前。低下頭撇了一眼,然後輕笑著。「怎麼,被攆出來了?」
恐怕她換專業的這件事,席家也知道了。
「才不是。」溫暖有時倔強的要命。頭一偏,一點都沒有後悔的樣子。
席傾世嘆了一口氣,拿起她身邊的行李箱,就往後備箱走去。
溫暖見他一聲不吭的拿起她的行李箱,著急了。
「我自己可以走。」
可是這時,箱子已經被席傾世鎖在了後備箱裡。
拿起鑰匙看也不看她一眼,就鑽進了車裡。
溫暖沒有辦法,隻能跟隨他坐了進去。
席傾世發動車,打開車載CD,輕鬆的音樂緩緩的傳出來。
是一首譚維維的歌,《雪落下的聲音》。
溫暖轉頭仔細瞧了他一眼,沒有想到他還會聽這種抒情的音樂。
有些難以理解。
到了一個路口,車停下來。席傾世切換了音樂。
「這車傾城以前開過幾次。」
席傾世似乎是在解釋。
「哦。」原來如此,就說他不懂這些歌詞的藝術。
紅燈一過,車又繼續前行。
五月的天,已經很暖了,溫暖穿了一件白襯衣。
而席傾世也隻穿了襯衫,袖口稍稍挽在肘部,漏出胳膊上的輕微的血管。
他們的衣服好像有些像情侶裝,溫暖發現這一點後,尷尬的轉移了目光。
席傾世好像注意到她的不對勁。
以為還在為被趕出家的事傷心。
淡淡的開口「這麼喜歡表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