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戴上了這個手環,那就不得不聽從我們司徒家。」
「若是敢違抗,手環所釋放的能壓製精神念力的電流會一次比一次強,直到最後把你活活電死。」
「而且沒有我們司徒家的鑰匙,這個東西就是解不開的。」
說著,他又從儲物戒指裡麵拿出控製器。
他的手輕輕指向控製器表麵,頓時亮起一道白光。
司徒冷思一臉興奮,期待著江雲被活生生電死的場景。
「看到這上麵的刻度了嗎?」
司徒冷思陰冷一笑,把手放在第一格的位置上。
「現在隻是警告的第一檔......」
手指用力一摁,江雲手腕上的手環發出刺眼的白光。
江雲吃痛在地上滿地打滾的樣子並沒有出現,反而是他好好的站在原地,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司徒冷思不信的又用力摁了幾次,可每一次江雲都是平靜的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變化。
「這......這怎麼可能?」
「你戴上了我們司徒家的手環,怎麼可能沒事!」
「你們司徒家的手環?」
「我想起來了,是這個東西吧。」
江雲從儲物戒指裡麵拿出了另一個一模一樣的手環,扔在了地上。
司徒冷思試探著,不斷的用手摁著控製器。
每摁動一次,地上的那個手環就閃爍一次亮光。
「這......那你手上帶著的是什麼!」
司徒冷思的情緒近乎崩潰,眼下唯一能製衡江雲的手段都沒有了,自己的兩翼天使還在上次的一戰中受了重傷。
「上次一戰江雲就是靠著那隻擁有遠古神話血脈的古神,把我逼得自斷天使雙翼,如今......」
他慢慢向著流雲鶴的風向退去,但是嘴上卻沒有絲毫服軟:「江雲我是司徒家的人,你不能殺我,要不然司徒家不會讓你活著的。」
這時江雲身後的冥河虛影中出現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身影。
「司徒冷思,你好大的膽子!」
「都現在了你還想著拿司徒家做你的擋箭牌!」
司徒冷思被這句話激怒,一臉怨恨的看著司徒然說道:「這都是司徒家欠我們的!我們老祖給司徒家出力為什麼,不能說是司徒家的人?」
這時,他凝神向冥河中的人影看去。
「等等!這個手裡拿噬魂骨鐮的人,怎麼和家族裡畫著的那位這麼像呢,莫非......」
司徒冷思看到鐮刀使用者的時候,心裡又燃起一道希望。
「用噬魂骨鐮的人,可是司徒家老祖司徒然?」
「我也是司徒家的晚輩啊,老祖還請救我!」
司徒然摘下麵具,露出與那本的麵目。
當司徒冷思看到真的是自己老祖司徒然的時候,心中狂喜。
「老祖救我!這江雲要殺我,還請老祖助我殺了他。」
司徒然被司徒冷思的話逗笑了:「你說讓我救你?」
司徒冷思現在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求生的稻草般,情緒激動的大聲喊道:「還請老祖,救我......」
司徒然也是沒想到,一個都不能算正統司徒家的人也敢這樣求自己。
「你就是一個被司徒家養在家裡的狗,也能自稱為司徒家的人?」
「小子,拿著這個名號在外麵招搖撞騙,你覺得合適嗎!」
司徒冷思被這兩句話懟的啞口無言。
「還有,我隻能在你身上感受到一半司徒家的血脈,換句話來說,你就是個雜種。」
他目光落在江雲的身上。
「江雲,我是這次考核的主考官,你任務完不成你也不好回去交代,你照樣殺不了我!」
「如果我說,這次的任務已經換了呢?」
從江雲後走出一個人,他身材肥胖,手裡還拿著一個雞腿,後麵還跟著一隻極為稀有的鋼翼信天翁,顯然一副富家子弟的樣子。
「江雲,我來的不算晚吧?」
「路上耽擱了一點時間,到羅雲城後守城的士兵告訴我你出城了,我順著動靜尋過來你果然在這裡。」
「司徒冷思,你怎麼還在這裡?」
現在,司徒冷思手上最後的籌碼也盪然無存。
他站在原地,不敢動彈,目光緊緊盯著江雲與公孫昊天。
「鋼翼信天翁,隻要他的流雲鶴敢動你就可以把它殺了!」
公孫昊天一眼就看透了司徒冷思的那點小心思。
有鋼翼信天翁這個禦獸存在,就算是司徒冷思喚出陰鴉逃出去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眼下江雲最想做的就是契約無頭騎士,能讓老祖都稱贊的禦獸,他也想看看究竟有多強的實力。
「公孫昊天一會我可能會和這個無頭騎士費些時間……」
公孫昊天拍了拍自己胸脯。
「把事情交給我你就放心吧,保證出不了問題。」
「出來吧,業火紅蓮龜。」
「又是一隻幼年體禦獸?」
司徒冷思看到自己對手居然用的隻是幼年體禦獸的時候,頓時覺得未免有些太看不起自己了。
「小胖子,我用的可是一隻成長體禦獸兩翼天使。」
「你想用你的幼年體禦獸,贏我成長體禦獸?」
「難道你沒上過學?還是家裡人沒有告訴過你,異獸之間的等級差距?」
在司徒冷思的固有印象中,幼年的禦獸想要戰勝成長體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那個叫做江雲的人除外,他擁有的遠古神話血脈的古神實在是太超模了,簡直是數值怪的代表。
小胖子公孫昊天咬了一口手上拿著的雞腿。
「對付你我隻用幼年體禦獸就夠了,你還不配我拿出更厲害的。」
「況且你忘了我是公孫家的人了嗎?」
江雲心裡清楚恐怕公孫昊天與司徒冷思之間還是有很大差距的,拖住一段時間或許可以,但是時間一長……
眼下不是管那麼多的時候,騎上流雲鶴就向著無頭騎士逃走的方向追去。
很快江雲就看到下方急速奔跑的無頭騎士。
「冥河係統現!」
冥河空間內。
「司徒然,這是你的禦獸,你看是不是應該你出手,比較合適?」
江野坐在一堆骸骨上,一臉壞笑地看著司徒然。
司徒然白了江野一眼,手上的噬魂骨鐮散出陣陣冥河之水的寒氣,指向無頭騎士。
「既然當年我能契約他,那麼如今我也同樣能夠幫助你契約他。」
「江雲,你知道為什麼我司徒家當初能夠坐穩未央城,四大家族之一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