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一臉懵逼,環視左右,發現四周沒有其他人,顯然秦羽墨也不可能對自己說話。
「臥槽……真是無巧不成書,沒想到人們口中的女總裁竟然會是她……」
忽地,陸塵腦中閃過昨晚自己和這個女人戰鬥的激烈場麵……
「明明後天就是她的訂婚宴……可為什麼昨夜她會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給睡了呢?」陸塵輕輕摸著下巴,腦中不斷思索。
「可通過種種證據來看……這個秦羽墨也並非水性楊花,逮著一個小鮮肉就吃乾抹淨的那種盪.婦……」
昨夜床單上的那一抹殷紅說明了秦羽墨處子的身份。
可明明是第一次,這個年輕的女人卻像是飢渴了三十多年的少婦一般,差點將自己吃乾抹淨,簡直就像是拿自己泄憤!
難不成真的應證了燒烤店大哥的那句話。
外表越是冰冷的女人,其實內心就越渴求關愛?
說到這,秦羽墨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響聲清脆,嚇了陸塵一跳。
隻見她通紅著臉,麵色羞愧,自言自語道:「秦羽墨,你真是無可救藥……!」
「昨晚喝得太多……等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卻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雖然是第一次……昨晚我一定是做了什麼極其粗暴的動作……要不然那個男人怎麼會露出那種委屈的表情?」
「甚至還借著未退的酒勁,說出那種下流的話來……」
就在這時,陸塵輕笑一聲,緩緩現身。
「原來,你的名字叫做秦羽墨。」
秦羽墨急忙回頭,看清陸塵麵容後嚇了一跳,下意識後退一步,隨即深呼吸一口氣,裝作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你怎麼會在這裡……?」
可是顫抖的聲調已經暴露了她震驚無比的事實。
陸塵上前:「我是這家酒店的保安,自然是要在各個樓層巡邏,保衛一方平安。」
「倒是你,明明昨晚對我做出了那種事情……現在還想重回案發現場回味一番?」
他聳了聳肩,用一個小小的謊言搪塞過去。
總不能說,自己是偷摸摸跟蹤過來的吧?
不過幾秒鍾的時間,秦羽墨迅速恢復冷靜,轉變成一副冷漠的態度,對於陸塵的話倒是沒有懷疑。
畢竟巡邏樓層,保證客人安全,正是保安的職責。
「昨晚的事咱們已經兩清了……不要再繼續糾纏我。」秦羽墨冷冷說道,又從包裡拿出一遝鈔票「如果你覺得錢還不夠的話……」
陸塵搖了搖頭,表示不需要,隨即從脖子上取出一塊玉佩,遞在秦羽墨麵前問道:
「我就是想問問你……你認不認識這個東西?」
秦羽墨結果玉佩,拿到手中觀摩。
玉佩手感冰涼,造型獨特,倒也算是一個值錢的小古玩。
最後她將玉佩還給了陸塵,搖了搖頭:「我不認識。」
「好了,我最後再說一次,不要再纏著我,那晚的事你就當從未發生過……」
說到這,秦羽墨收起包包,戴好墨鏡與口罩,正打算離開。
「哦?是什麼事?」
就在這時,一個全身穿著浴袍的男人出現了。
這個男的棱角分明,長相倒有幾分英俊,眼神中隱隱帶有一絲陰鷙。
光憑一眼,陸塵就大致看出了這個男人的底細。
此人陽氣不足,麵色發虛,雖然在金錢加持下他將皮膚保養得很好,但內髒發出的哀嚎是掩蓋不了的。
這個男人一定是常年沉迷酒色,生活萎靡,才會散發出這樣的氣息。
見到這個男人的一瞬間,秦羽墨麵色大變,看著他的這幅裝扮忍不住開口道:
「張翰?!」
張翰手裡托著香檳,緩緩上前。
「羽墨,說好了下午一點咱們在鑽石皇後酒店談些事情……房間號都已經發給你了。」
「我還在想,為什麼遲遲等不到你的敲門聲……」說到這,張翰一臉陰笑著看向陸塵,眼中帶有一絲戾氣。
「原來竟然在和其他男人講悄悄話?」
未等陸塵開口,秦羽墨搶先一步上前道:「你想多了……他隻是這家酒店的保安,例行檢查而已。」
「你說有大事找我相商,我才勉為其難放下手中的事趕過來……」
「但你這身打扮是什麼意思?」秦羽墨此時臉也沉了下去。
「先說清楚了,我可不是來找你開房的!」
聽到『保安』一詞,張翰對陸塵的戒心瞬間鬆懈下去,懶得多看他一眼,一雙眯眼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秦羽墨性感的身材。
「哈哈哈哈!」
「我的小羽墨,你還真是蠢的可愛啊。」
「你不會天真地認為……談論大事,會有人將地點選在酒店這種地方吧……?」
「我見你答應,還認為你是默認了……」
「反正明天你就要跟我訂婚了。」說到這,張翰舔了舔舌頭,看向秦羽墨的眼神不由得火熱起來。
「我今天之所以叫你出來,就是想提前品嘗一下你美妙的滋味啊……」
「你這個男人真的是無聊至極!」
秦羽墨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提著包包扭頭就要離開。
然而,張翰一雙大手卻是抓住了秦羽墨的手腕,阻止了她離開的步伐。
他麵色陰冷,沉聲道:
「哼!你擱這兒跟我裝什麼清純?」
「咱們的婚姻可是你爺爺親口答應下來的!」
「你遲早是我的女人!」
「早吃一天,跟晚吃一天,又有什麼區別呢?」
「現在,趕緊跟我進屋!」
「為了今天,我可是積攢了好久的情緒……還特地準備很多精妙的『小玩具』,相信你會喜歡的!」
說到這,張翰猛然發力,就想要秦羽墨拉進房間。
「啪!」
整個走廊內回盪著一陣清脆的響聲。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秦羽墨一巴掌狠狠扇向張翰的臉龐,抽出被鉗製的手,滿臉怒氣。
張翰捂著通紅的臉,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秦羽墨,隨即勃然大怒道:
「你這個賤人敢打本少爺?」
秦羽墨不甘示弱,抱著手一臉慍怒道:「早就聽聞你張翰是個風流成性,無所事事,整日沉迷酒色的渣男。」
「我秦羽墨就算是死,也絕不可能嫁給你這樣的垃圾!」
說罷,她便猛然沖了出去,消失在原地。
張翰捂著臉,眼中滿是怨恨。
他回頭瞪了一眼全程在吃瓜的陸塵,惡狠狠說道:
「你TM地看什麼?!」
「還不趕緊給我滾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