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年迅速在心裡算了下,這個項目他們光是投資就要拿二十億左右,而賀淮深則是要拿出四十五億。
想想,都覺得壓力很大。
但她心裡清楚,這個項目的利潤最終的獲利,會是想象不到的多。
能夠搭上科技這條路,他們喬氏會好走很多。
咬了咬牙,喬年把名字簽上了。
賀淮深勾唇,緩緩的從椅子上起身,對喬年伸出手來。
「喬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喬年和賀淮深握了握手,想要鬆開,卻被他死死的拉著。
看著他那邪笑的模樣,喬年氣的臉都黑了。
她道:「賀淮深,樓下還有人!」
「那又怎樣?」
賀淮深輕笑出聲,將喬年一把扯到了自己懷裡。
「你瘋了?!」
「嗯……」賀淮深低頭輕嗅著她發絲上的香味,低頭在她脖頸處細細吻著。
「賀淮深,你才剛做完手術,你不要命了!」
喬年又急又氣,想要去打賀淮深,可又怕觸碰到他的傷口。
眼神惡狠狠的瞪著他,似乎想要把他瞪出一個洞來。
賀淮深卻毫不在意。
他的手勾著喬年的旗袍在手裡把玩,唇角噙著笑。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我怕你死在床上!」
喬年拉住他那作亂的手,卻被他緊緊裹著,往他的身下探去。
「我的兄弟想你了,你心疼我,今天就別讓我受累了。」
那不要臉的話,把喬年氣的臉都綠了。
她越是想動,賀淮深卻越扣著她的腰,不準她起身。
兩人麵對麵坐著,一股怪異的感覺湧起,讓喬年整個人僵在了那。
有什麼東西抵著她,像是蓄勢待發的蛇,一不小心就要鑽出來。
一張小臉又紅又羞,喬年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不是說想要感謝我嗎?你現在感謝,還來得及。」
賀淮深低頭看著喬年,大手在她腰間遊離。
「賀淮深,你別這樣……」
「我隻是身上受傷而已,不影響的,如果你不願意動,那就隻能我來了。」
他一個轉身就將喬年抱起,放在了辦公桌上。
喬年整個人都被嚇呆了。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非得在這裡嗎?」
賀淮深挑眉,「你不喜歡這裡?」
「這裡有攝像頭,我不喜歡。」
喬年緊握著手,心裡卻有些悲涼。
在賀淮深的心目中,她可能也就是個小玩意,亦或者,是他打發的工具而已。
心,一抽一抽的痛著。
可喬年還是強忍著眼淚,不願意在書房裡。
賀淮深看了眼攝像頭,說:
「放心,這裡的攝像頭隻有我能看,其他人都看不到。」
「我不想……」
喬年抬起頭,很認真的看著賀淮深的眼睛,「賀淮深,我不想在這裡。」
「行!」
賀淮深不想和她在這裡爭論這個話題,把她從桌上抱起,直接朝著休息室去。
那是他在莊園裡的私人領地,除了他的親信,沒人可以進來。
門被關上,賀淮深脫下外套,解開襯衫扣子,露出那全用繃帶包著的傷口。
喬年舔了舔唇,心裡莫名覺得緊張。
她看著賀淮深朝自己逼近,見她那緊張的神色,莫名的笑了。
「你怕我?」
賀淮深都給氣笑了,他就差沒把命給喬年,對方竟然怕他?
難道,沈嘉禾這樣的渣男會比自己好?
想到沈嘉禾,賀淮深心裡有些酸。
一把將喬年拉到自己懷裡,低頭就吻了下去。
喬年想反抗,可又擔心觸碰到他的傷口,隻能抓著他的手,嗚咽著承受。
賀淮深的吻又凶又急,像是懲罰一般,咬的她生疼。
身子起起落落,讓她連說話都是顫抖的。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喬年才被鬆開。
她氣喘籲籲,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額頭上都是細膩的汗珠。
賀淮深低頭,在她唇上淺啄了好幾口。
見她那一臉受累的模樣,輕聲說道:
「你的身子還是差了些,我這受著傷的人都比你體力好。」
喬年累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自認為自己的體力很好,可再好,她也沒法承受住賀淮深,他太過凶悍。
「回國以後,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洽談工作上的事,到時,我再找你好好討要回來。」
賀淮深很是不舍。
可醫生和他說,喬年有些腎虛,讓他節製些,他也不好真把人弄虛了。
畢竟,他還想和喬年過一輩子。
喬年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賀淮深抱上床的,等她醒過來時,已經在莊園的另外一張床上。
賀淮深像是沒有受過傷,精力好的嚇人。
才八點多,他就不見了。
伸了個懶腰,喬年剛想要起床,手機就響了。
接起電話,那邊是沈父和藹的聲音。
「年年,昨晚的宴會怎麼樣了?」
「爸,昨晚的宴會我和那些企業的老董大部分都加上了聯係方式,有些集團對公司有興趣,我已經和他們說,找機會可以合作,您就放心吧!」
聞言,沈父心中大喜。
他問:「昨晚我聽說你和莊園的主人有了聯係?」
賀淮深昨晚就教會了喬年該怎麼樣回答,她道:
「多虧了賀總,他是這個莊園主人三爺的朋友,昨晚我沒有看到三爺,但賀總把科技公司的技術引進雲城,我和賀總合作了,這項技術我們到時也可以引用。」
沈父心裡咯噔了下。
到底隻是兒媳不是女兒,不管是任何事,她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喬氏的利益。
可沈父也沒有多想,如果喬年任何事情都想著沈家,他才覺得有鬼。
喬治民可是說以後的喬氏要交給喬年打理,她是唯一的繼承人。
如果他把喬氏都握在手裡,沈父會覺得,喬治民當初說的話,都不過是欺騙他們而已。
沈父若無其事道:「那也挺好的,說明那莊園的主人還是很器重賀總的。」
「爸,這次的項目推進有些大,前期的投入資金有些多,我在想,我們喬家能不能全部吃得下?」
喬年聲音遲疑著,似乎在問沈父的意思。
沈父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喬氏沒有那麼多錢,他們沈氏可以入場啊!
想到這,沈父難得語氣溫和:
「這件事等你回國以後我們再談,你什麼時候回國,我讓嘉禾那小子去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