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雅又不傻。
這份工作還算體麵，最重要的是酬勞很高。
顧凡辛是自己唯一的搖錢樹，五萬塊錢就想打發她，不可能！
她的尊嚴早就被顧凡辛踩在腳下踐踏蹂躪，隻要能給她錢，低三下四又算得了什麼？
顧凡辛起身，看著跌坐在地的方小雅，聽著一聲聲的哀求，心裡多了幾分快感。
他想要的不過是一個聽話懂事，能替他打發寂寞的人罷了。
「方小雅，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是圖錢，現在就可以滾。」
「我不會了凡辛。」
方小雅狼狽地抹掉眼淚，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顧凡辛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絲毫沒察覺到，身後一雙宛如尖刀的眼睛恨不得殺了他。
男人果然都是騙子。
她絕對不會讓顧凡辛好過！
經過此事，方小雅收斂起平時囂張的態度，像變了一個人，再也沒提過錢，反而對顧凡辛百依百順。
「凡辛，今晚去我那坐坐，好嗎？」
趁著午休時間，方小雅鑽進休息室，坐到顧凡辛腿上，隻見在他的胸膛上輕劃。
顧凡辛將手放到她白皙的腿上，一路遊走，從那天開始，方小雅不僅聽話了許多，就連穿衣風格也越來越大膽。
一件黑色罩衫下大紅色的內衣，和一番風景若隱若現，黑色的包臀裙被她提到了大腿處。
他吞咽著口水，身體逐漸有了反應，方小雅卻在這時突然起身。
「今晚我在家等你。」
她勾起紅唇，媚眼如絲。
顧凡辛看著她扭著腰離開的背影，心裡越發癢癢。
家裡那個不讓碰，這下不去都不行了。
吱呀—
房門開了半截，女人身著微透吊帶紗裙，搭配了一件真絲外套。
修長的腿暴露在空氣中，看得顧凡辛渾身燥熱。
他把方小雅攬在懷裡，狂熱的吻如雨點落下，兩人一路糾纏到臥室。
淩晨，浴室裡不斷傳出水流聲，方小雅裹著被子，半個身子露在空氣中。
在手機上敲下一行字，點擊發送。
「鄭言姐，明天有空嗎？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是時候該全身而退了。
鄭言當然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不過這也正合她意。
事情不鬧得再大點，怎麼能行呢？
……
「鄭言姐，你知道顧凡辛出軌了嗎？」
咖啡廳裡，方小雅抿了一口咖啡，語氣淡定，眼神卻在暗中不停打量著她的反應。
鄭言自是演技在線，她先是一愣，隨後笑。
「你在胡說什麼？凡辛不會背叛我的。」
方小雅撲哧一聲笑出聲，她笑鄭言蠢，男人不可能不偷腥，隻是你還沒發現罷了。
她在手機上操作一番，抬頭示意。
「看看我給你發的文件。」
鄭言帶著疑惑的心思打開軟件，裡麵是幾張照片和一段監控錄像。
每張照片上都是一男一女曖昧的畫麵，視頻更是不堪入目。
鄭言一點都不驚訝，但她確實高估了方小雅的耐心。
本以為她還會再堅持一段時間，沒想到這麼快就背刺了顧凡辛。
看著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跟視頻，她險些激動地笑出聲。
得來全不費工夫，有了這些證據，她還怕離不了婚嗎！
抬眸，鄭言眼眶中已經蓄滿了淚水。
「怎麼可能，凡辛那麼愛我，這些都是假的！」
方小雅咬牙切齒，就差掰著她的肩膀讓她認清事實了。
「顧凡辛他愛的隻有自己！」
「既然他跟你出軌，你給我看這些又是為了什麼？！」
「我要錢！」
方小雅眼神堅定「欠條還我，再給我五千萬，我就離開顧凡辛。」
還真是貪心。
顧凡辛本人都不值這麼多錢。
「不可能。」
鄭言果斷拒絕，她即已得到了證據，又怎麼可能給她錢。
至於欠條，就當是她的報應吧。
她剛才表現，讓方小雅以為，她會毫不吝嗇的花錢買斷自己跟顧凡辛的關係。
可她拒絕了？
她竟然拒絕了？！
「鄭言！你不是很愛他嗎？隻要你給我五千萬加豁免欠條，我就立馬消失！」
鄭言故作傷心的垂下頭。
「就是因為愛他，所以我才不相信，這件事我自己會去問清楚的。」
方小雅沒想到自己爆出了一切，卻隻換來這麼一句話。
保時捷的後座，鄭言將方小雅送來的證據全部轉發給了張啟宇。
「張律師，你幫我看看，這些能不能算是證據。」
「能，有了這些證據足夠讓你先生淨身出戶了。」
看著對話框裡的字，鄭言頓感輕鬆。
她終於要親手結束這段婚姻了。
「那就麻煩張律師替我準備離婚協議吧。」
鄭言到家時，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濃鬱的酒香。
顧凡辛襯衫領子敞開，半躺在沙發上。
「回來了，過來喝兩杯。」
鄭言換上拖鞋，走到茶幾旁垂眸，一言不發地看著麵前微醺的男人。
下一秒，強烈的失重感來襲，她被顧凡辛摟在了懷裡，濕熱的呼吸，夾雜著濃烈的酒氣靠近。
啪——
安靜的環境，清脆的耳光響徹整個客廳。
「鄭言，你他媽抽什麼風！」
「我抽什麼風，你看看你自己乾的好事！」
她怒吼的聲音染上了哭腔，兩行淚從她精致的小臉上滑落。
鄭言都快被自己的演技折服了。
手機上播放的畫麵，讓顧凡辛沒了底氣。
男女不堪入耳的聲音被循環播放。
「言言，你聽我解釋。」
顧凡辛酒醒了大半，卻又在起身去抓鄭言時險些摔倒。
「是我一時糊塗，我跟她隻是玩玩，我愛的隻有你。」
每個男人在祈求原諒的時候都會說這些話，卻未必會改。
方曉雅知道她隻是個玩物嗎？
「所以我還要謝謝你？」
「言言，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現在就開除她，讓她滾！」
顧凡辛不知道鄭言哪裡來的這些照片，但眼下穩住她才是關鍵。
他還需要鄭家的支持！
鄭言冷笑，「顧凡辛，我們離婚吧。」
離婚……
「不行，我不要離婚，言言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鄭言不想繼續糾纏下去，再呆一會，她真演不下去了。
「我會讓律師給你離婚協議。」
見她執意要離婚，顧凡辛惱羞成怒，在身後怒吼。
「鄭言，你今天要走了就別想再回來，公司房子都是婚前財產，你一樣都得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