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妹妹秦念嫁給植物人後,沉睡幾年的植物人老公卻蘇醒了。
在外麵,他對秦望舒關愛有加,稱她為自己的「小福星。
可隻有她自己知道,他從來沒碰過自己,還在外麵與別的女人夜夜笙歌。
而她後來才知道,當年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其實是老公的弟弟……
……
鍾嶼晨回來時,身上帶著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結婚後,秦望舒早已經習慣,隻是這次,他身上的味道卻格外熟悉。
她將鍾嶼晨的西裝掛進衣櫃裡,咬著嘴唇許久才艱難的開口:
「媽今天來過,想讓我們盡快要個孩子。」
「孩子?」鍾嶼晨嗤笑出聲:
「當初跟你結婚的時候,我可沒答應過要跟你生孩子。」
一時間,秦望舒隻覺得無比難堪。
跟鍾嶼晨結婚時,他因為一場車禍被撞成了植物人,已經在床上躺了三年。
而她也在當天才發現,這個男人正是救了自己的恩人。
三年前她被秦念搶走母親唯一的遺物,在路上精神恍惚的走著,一輛車突然失控朝她沖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推到馬路牙子上摔暈了過去。
她唯一看到的,就是那雙淡漠的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睛。
等醒來時,秦父隻埋怨自己走路不小心,滿口不提救自己的人。
後來因為生意,秦父要求自己代替秦念嫁給鍾家的植物人大少,給她的酬勞是母親的遺物項鏈。
天知道,當她看到自己嫁的人會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救命恩人時她有多激動。
可鍾嶼晨對於她的到來卻很不滿,他一生放盪不羈愛自由,怎麼能接受自己睡了幾年後突然就多出個老婆。
對於秦望舒說他是自己的恩人一事,鍾嶼晨也隻是一愣:
「我不記得了。」
鍾家是他的靠山,縱使心有不滿,他也隻能在秦望舒麵前放肆。
秦望舒卻愛極了他,她一直記得當年他救自己時英挺的眉眼,實在好看的人神共憤。
跟他結婚後,她也不止一次羞怯的化身性感小野貓或是揮鞭禦姐,最終的結果都是一個,鍾嶼晨淡漠又鄙視的看著她:
「這不適合你,換了吧。」
她也曾在雨夜中哭求對方能看自己一眼,卻換來對方不耐煩的拉上窗簾。
她試過在浴室假裝摔倒,鍾嶼晨卻找來女傭幫忙後轉身離去。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最難的事情有哪些,求鍾嶼晨愛自己算其中之一。
第二天秦望舒一個人回鍾家老宅,走到半途卻發現沒有帶給二老的禮物,不管鍾嶼晨對自己怎麼樣,二老卻對她不薄。
她返途回去,卻在經過臥室時聽到裡麵曖昧的聲響。
鍾嶼晨正賣力的愛著身下的女人,喘息聲無比情動:
「你要是想跟我,當初怎麼不是你嫁?現在還費這麼大力氣。」
女人傳出難耐的嬌哦:
「姐夫,我那時候不知道你是這樣……」
男人一用力,聲音斷斷續續再聽不清。
秦望舒目睹全貌,一雙手難以控製的發抖,鍾嶼晨身邊從不缺女人前仆後繼,她都知道。
那個女人是誰她都管不了,可這次,他明知道秦念是自己的妹妹,也知道兩人一直關係都很差,為何還要……
回老宅的心思被暫擱,她坐在沙發上一顆心漸漸冷卻,她反復的問自己,究竟是真的愛還是曾經的救命之恩給鍾嶼晨蒙上了一層濾鏡。
兩人的溫存終於結束,互相依偎著走出來。
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秦望舒,鍾嶼晨明顯一愣,繼而像是什麼也不在乎的樣子拿車鑰匙準備出去。
她站起身擋在鍾嶼晨麵前,一雙眼睛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接觸到她失望又難過的眼神,鍾嶼晨卻沒有絲毫愧疚:
「什麼時候?這我還真忘了,要不,改天我想起來了告訴你?」
「姐姐對不起,我是真的喜歡上姐夫了,雖然知道這樣不對,可是感情這種事誰能控製的了?你打我也好怨我也好,隻要你能消氣我都可以接受。」
秦念楚楚可憐的哭訴著,秦望舒看著她假惺惺的樣子冷笑:
「當初是你又哭又鬧不願意嫁給鍾嶼晨的,現在他醒了,你又來跟我說真愛?」
「你知道他是你的姐夫嗎?你這樣對的起誰?」
秦念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流著眼淚對鍾嶼晨說:
「是我的錯,我不該對你動感情,從此以後,就當我們之間什麼也沒發生過。」
見麵前的女孩哭的梨花帶雨,鍾嶼晨隻覺得自己的自尊心被踐踏:
「夠了,你不要這麼咄咄逼人。」
「她也是你妹妹,她還小,一切都是我做的,你有什麼想說的都沖我來。」
秦念感動的抬起頭看向鍾嶼晨,對方也還以她安慰的表情,一時間,秦望舒似乎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棒打鴛鴦的老巫婆。
在外人麵前鍾嶼晨對她照顧有加,每天回來都會帶給她一束新鮮花束,可是她一直花粉過敏,到最後她甚至過敏藥隨身攜帶。
他剛醒來時曾召開過一場記者會,在媒體的長槍短炮下他親呢的蹭著她的頭發:
「我能醒來全是因為我的妻子帶給我的福氣,她是我的福星,我會一輩子對她好。」
所有人都對他們的感情羨慕至極,可隻有秦望舒知道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每次晚上回來身上都帶著不一樣的香水味,有時候身上還會有紅色的吻痕印記,她曾經無意間拆錯了包裹,裡麵是各式各樣的男女情趣用品。
「沒什麼要說的話,我就先走了。」
鍾嶼晨輕佻的摟著秦念,懷裡的女人也給秦望舒一個看似不好意思的笑臉:
「姐姐,有時間回家玩啊。」
被撞破了一切,倒不如說一切都是秦念故意所為,她癡迷的看著站在自己身邊一臉冷峻的鍾嶼晨,他是那樣的英俊,家裡又是那樣富足。
這一切本應該是自己的,現在她一定要搶回來。
坐在車上,鍾嶼晨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呆立在門口的女人,輕蔑一笑後一腳油門駛離了別墅。
他厭惡透了這個女人,沒有半分骨氣,對包辦婚姻也不會反抗,就算自己玩女人,所有不規矩的舉動都沒有任何收斂的擺在她麵前,她依舊是那副忍氣吞聲的模樣。
他倒想看看,到底要做到哪一步,秦望舒才會徹底破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