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嚇得愣在原地。
許佳韻和陶葉葉心虛的看了對方一眼,紛紛低著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然而,就在許佳韻擔憂不已的時候,卻聽到霍晏祺說,「給他們錢。」
黎雲拿出一疊現金遞給兩人,「服務的很好,以後不用了。」
倆人拿著錢,戰戰兢兢的跑了。
許佳韻懸著的心落了地。
陶葉則準備開溜,「我喝好了,就不打擾你們了。」
她話音剛落,林毅之卻攔住了她,「走什麼走,剛才和小奶狗有說有笑的,還想拐帶著我嫂子一起看奶狗,膽子可真不小。」
陶葉掃了林毅之一眼,隨即反駁,「你那麼小,我還沒笑話你,你還笑話上我膽子了,我膽子大小,用得著你管。」
林毅之差點吐血。
這女人,當初在酒吧還說什麼都沒看到,如今竟然這麼說。
她都看到了。
完了完了。
他瞬間覺得自己不清白了。
「陶葉!」林毅之咬著牙,恨不得將陶葉吃了。
陶葉哼了哼鼻子,「你生氣了,就證明我說的事實!」
林毅之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端起麵前的酒杯,喝了個乾淨。
許佳韻的臉本就通紅,但聽到兩人的對話,越發紅透,火燒一般燙臉,憋著笑,低頭自己消化。
扭頭,看到坐在麵前的霍晏祺,嘴角的笑立刻散開,乖乖坐好。
霍晏祺看著如鵪鶉一般低著頭坐在自己麵前的許佳韻,他勾唇一笑,手放在她腰間,將人整個帶到他麵前,問,「我有那麼可怕嗎?」
許佳韻點點頭。
反應過來後,又搖了搖頭。
霍晏祺被氣笑,「喜歡摸腹肌?」
「沒有。」許佳韻紅著臉連忙開口,「我真的沒有。」
霍晏祺卻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從上到下,緩緩滑動,「我的,你可以隨意摸。」
許佳韻的手燙的個徹底,仿佛已經熟透。
隔著單薄的襯衣,她甚至能感覺到霍晏祺跳躍的心髒,連帶著她的小心髒也跟著撲撲騰騰,跳個不停。
此刻,她想捏死陶葉的心都有了。
這下可好,在霍晏祺心裡,她就是一個貪色的了。
冤枉啊。
霍晏祺眼尾上挑,看著許佳韻。
她眉心緊促,咬著薄唇,臉上羞赧的粉紅鋪滿臉頰,猶如盛開的蓮花一般,手按在自己腹部,表情卻羞赧痛苦,猶如坐牢一般難受。
小笨蛋。
以後,看來不會隨便再摸他人腹肌了。
霍晏祺鬆開許佳韻的手,不近人情的臉上有了笑意,眉目舒展開來,聲音低沉,卻帶著些莫名的繾綣,「以後要摸,來找我。」
許佳韻盯著地麵,恨不得鑽進去,渾身的血液已經湧到頭頂,耳朵裡像是鑽了蜜蜂一般,響個不停,臉上像是著火了一樣燙的出奇。
她不知道該點頭還是該搖頭。
心裡又一次將陶葉罵了一遍。
可把她給害慘了。
霍晏祺看她如此,有種想要抱在懷中,親熱一番的沖動。
但又怕嚇著她,到底忍住了。
他噙著笑意,隨即從包裡拿出一張卡,放在她手心。
許佳韻看著手裡的黑卡,驚了一跳,「這是乾什麼?」
「這裡有一個億,買自己想要的東西。」
許佳韻拒絕,「我不能要。」
別說他們還沒結婚,就算結了婚,她也沒想過靠男人養活。
「拿著,就當是你我彼此了解的開始。」霍晏祺將卡重新推到許佳韻麵前,「我知道,你對我沒有感情,但請你相信,我會用心做好一個丈夫。」
許佳韻心裡亂糟糟的,她不想欺騙霍晏祺,如今的她,心裡的確容不下第二個人。
她需要時間調整。
似乎是看出許佳韻的心事,霍晏祺說,「放心,我會給你時間。」
「謝謝,隻是這張卡,我真的不能要。」許佳韻繃著的心放鬆下來,真誠道謝。
霍晏祺:「彩禮我明天會送到路家,卡是你的,怎麼處理你說了算。」
許佳韻還想說什麼,沒等她開口,陶葉已經將卡塞進她的包裡,「霍晏祺誠心給你的,你就拿著,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不要這麼客氣。」
說完,她壓低聲音提醒她,「霍晏祺給你錢,說明他在意你,拿著,別那麼傻。」
見許佳韻沒有再拒絕,霍晏祺緊皺的眉心緩緩舒開。
「毅之,好好陪陪這位陶小姐。」霍晏祺的實現掃過陶葉,吩咐道。
林毅之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陶葉嘟囔,「我才不要他陪。」
霍晏祺安排好一切,想帶著許佳韻離開,手機響了起來。
剛才,他放下工作趕了過來,如今是要立刻將問題解決。
「我去接個電話。」霍晏祺起身離開。
霍晏祺走後,許佳韻看了看包裡的卡,心情復雜。
陶葉和林毅之在一旁鬥嘴,鬧的不可開交。
許佳韻隻能在旁邊坐著。
陶葉和林毅之逗累了,在許佳韻旁邊坐著休息。
許佳韻拉著她,「今天就不該聽你的,來這種地方。」
「霍晏祺沒生氣啊。」陶葉說。
還沒生氣呢,剛才硬拉著她的手去摸他的腹肌。
許佳韻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差點被你害死了。」
陶葉看她這樣,笑的合不攏嘴,「你也太膽小了。」
「陶葉,你乾的好事。」兩人正說話的時候,一道冷厲的聲音忽然響起。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陶雨聲忽然沖了過來,抬手便給了陶葉一巴掌。
眼看著巴掌就要打下來。
林毅之第一個反應過來,上去阻攔,「你乾嘛打人啊。」
他一攔,巴掌落在了他的臉上。
陶雨聲力道很重,巴掌落下,清晰的指印刻在臉上,紅通通的。
林毅之當即反擊,給了陶雨聲一拳。
打錯了人,陶雨聲愣在原地,倒也沒還手。
許佳韻和陶葉連忙起身,去看林毅之的傷勢。
這巴掌力道很重,林毅之的臉也微微開始腫了起來。
陶葉看在眼裡,轉身還了陶雨聲一個巴掌。
不僅如此,她拿起麵前的酒,直接潑在了他的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