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陸飛遠了,看熱鬧的人才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看,快看,秦陸找掌門要說法去了!」
「嘿,這個廢物,還有臉去找掌門,用了這麼多資源,竟然連武王境都沒成功!」
「這事如果發生在我身上,早就找塊豆腐撞死自己得了,絕不會到處丟人現眼。」
這些人議論紛紛,說出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很快,秦陸就來到了第二峰的掌門大殿。
此時,眾多長老和沈大海正在大殿中商議事情。
嗖!
秦陸一個閃現,直接來到了大殿中央。
「秦陸,這是掌門大殿,不是你這種剛晉升長老來的地方。」就在大家愕然秦陸出現的時候,十長老張虎首先反應過來,不由厲聲嗬斥了一句。
「哦,我不能來嗎?」
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張虎,秦陸沒由來的一陣惡心。
當初自己被封聖子之位時,張虎可是沒少巴結自己,說什麼鞍前馬後、任憑吩咐。
沒想到,自己剛剛落魄,第一個諷刺自己的竟然是他。
「當然不能來!」
張虎坐在椅子上,鼻孔朝天,看著秦陸,不由嘲笑道:「你如果還是聖子,自然可以來,但現在你已經被廢,沒權力進入掌門議事大殿。」
「好了……」
本來,秦陸還想著懟上幾句,沒想到沈大海給打斷了。
「秦陸,你到此乾什麼?」
沈大海裝模作樣的問了一句,同時一臉的風輕雲淡端起茶杯,準備喝茶。
「我最近聽說了關於靈根的一道秘聞,不知道掌門有沒有興趣。」
看著師尊那模樣,秦陸就氣的牙癢癢,也不囉嗦,直接放起了大招。
「咳!」
這句話,讓沈大海差點沒嗆死。
這小子,難道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
要知道計劃很是絕密,就我和太上長老周聖知道,另外四位太上長老都不知情。
而這小子這才醒過來沒半個時辰,就想清楚前因後果了?
真不愧是我看中的掌門接班人!
「既然你有事情稟告,那今天的事情就先議到這裡,諸位先散了吧。」沈大海擺了擺手,示意會議結束。
隨後,諸位長老在疑惑中離開了。
很快,整個大殿隻剩下他們二人。
「這麼快就想明白了?」
沈大海此時一改之前平淡,變得無比慈愛。
「你別忘了,我可是你徒弟,深得你真傳,那些伎倆,嗬嗬……」秦陸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同時滿臉鄙視。
「隨我來。」
沈大海覺得此地不夠保險,於是帶著秦陸走到了一處密室,隨後又開啟了隔離陣法。
「您這一招也玩的太損了。」
還沒等沈大海坐下,秦陸就開始抱怨起來。
他大武師修為,耳聰目明,聽得十分清楚。
周圍的人,都在嘲笑自己。
而且,就那個張虎,竟然敢明目張膽的諷刺。
簡直了!
這麼多年修煉,還沒今天狗血劇情遇到的多!
「我的好徒兒啊,你受委屈了。」
沈大海十分不好意思,看著秦陸,覺得有點對不住他,解釋道:「本來,我是想先給你商議好,然後再實施計劃。」
「但周聖太上長老恐怕事情泄露,所以就……」
看到師尊這幅模樣,秦陸冷笑一聲:「所以,就想到了這個損招!在我昏迷的時候,就開始了?」
「你也不能這麼說,來,先坐下。」
看著秦陸的樣子,沈大海開始語重心長的勸解起來:「你的靈根之事,太過重要,我們必須謹慎。」
「眼下,你就是宗門的希望,咱們必須藏拙一段時間。」
沈大海敦敦教誨,想要繼續說下去,但被秦陸打斷了。
「您說的這些我都清楚,但目前我該咋整……」秦陸十分氣憤的說了一句,隨後舉了個例子:「你看竟然連張虎那廝,都敢公然嘲笑我了。」
「不要慌!」
沈大海看著秦陸的樣子,整個人都笑了。
「為師自然有安排。」他看著秦陸,不由認真的說道:「你是我徒兒,更是玄天宗的未來,我自然有萬全之策。」
「比如……」
看著師尊認真的樣子,秦陸心裡的氣兒消散了很多。
「這塊令牌先給你。」
說話間,沈大海從儲物袋裡麵拿出了一枚十分古樸大氣的令牌。
「太——上——長——老……專用?」
秦陸接過令牌,一字一句的念了出來,隨後大驚失色。
這可是太上長老的令牌。
「別那麼驚訝。」
看著秦陸的表情,沈大海就知道穩了,同時裝模作樣似的問道:「怎麼樣,還滿意不?」
「你會這麼好心?」
驚訝了沒一會,秦陸就鎮定過來,然後撇著嘴,反問了一句。
「我說,你小子敢這樣和師尊說話?」沈大海本以為糊弄過去了,沒想到這個徒弟太厲害,直接就給看透了。
「別介,我已經被你除名了。」
秦陸絲毫不給沈大海麵子,冷冷的回懟了一句。
誰讓他不提前和自己通氣了。
醒來以後,處處是驚喜。
這誰受得了!
「令牌是真的,太上長老周聖為了把計劃做的逼真一些,直接讓出了自己的令牌。」
沈大海眼看徒弟要急眼,也不再托著了,直接說明:「除了明麵的身份沒了,實際上你可以享受和太上長老一樣的待遇,但第三峰就不要想了,你回不去,我會另立新聖子,為你擋在前麵。」
「修煉資源什麼的,我也會單獨留給你,到時候你用就行。」
他看了一眼秦陸,然後繼續說道:「通過此令牌,即便你不露麵,也可以調令所有玄天宗掌門以下的人,這權力夠大了吧。」
「但我還是覺得聖子身份更風光一些……」
秦陸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同時自嘲道:「你看我,現在到哪裡都被人嘲笑廢物,這哪行。」
「給你要點特權,不過分吧。」
「你說!」
看著徒弟這模樣,沈大海就知道,這壞小子早就把路想好了。
「我要當刑律堂的堂主。」
秦陸看了一眼沈大海,然後說道:「堂主是我,但不負責具體事務,就是掛個名,讓別人不敢嘲笑我,具體事務由副堂主負責。」
「這行!」
沈大海眼前一亮,就想著收回令牌。
「想什麼,這是我應得的!」
看著沈大海的樣子,秦陸沒由的白了一眼,然後收進了儲物袋,隨後他想起了自己還有係統任務沒有做。
「接下來一段時間,我要外出遊歷,順便找個沒人的地方進行突破武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