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書玉說想結婚,薛畫畫知道這回事,回家沒敢說,因為注定被拒絕的。
寧書玉現在急需站穩腳跟,然後堂堂正正的能去薛家提親,他要有計劃有預謀,跟著自己的實際走,一旦心急必然出錯。
薛畫畫去了幾天,寧書玉請了幾天假。
薛畫畫走後,他又忙飛了起來。
蔣家,
蔣宇哲脾氣更加暴躁,但公司的三大口岸都被蔣宇軒拿捏住了,公司的核心部門也早被蔣宇軒的人換上,蔣老的權利還在,他掌控的太多。
蔣老開會時發現自己都被架空了,至此,他才意識到身邊一直有一頭狼!
他查了二孫子的情況,這才發現,他在許多年前就有了自己的產業,他一直吃喝玩樂的酒吧,一直是他開的,所以他才會常年混跡裡邊。
蔣老知道後,不是深感為榮,而是憤怒蔣宇軒的欺騙。
公司裡,蔣老的決議沒有蔣宇軒的簽名,很難推行下去,蔣老在家大發雷霆,蔣宇哲在一旁火上澆油,「爺爺,弄死蔣宇軒,讓這個絆腳石徹底消失!」
管家猛地抬眸,看著憤怒的蔣老,「老爺,蔣家,就剩下二少爺一個了。」
蔣宇哲是自己把自己玩兒廢的,蔣老比誰都清楚。
他坐在椅子上,無奈的捏著拳頭錘桌麵,到底是哪一步錯了?
深夜,他問管家會背叛他嗎?管家回答:不回。
蔣老又問:「那你這些年幫助的蔣宇軒算什麼?」
管家不卑不亢:「老爺,我是為了你好。」
「出去吧,我靜靜。」
管家出門了。
告訴了蔣宇軒。
蔣老入冬前也大病了一場,久病床前無孝子,哦,對他沒有兒子了。
蔣宇哲去了後帶了許多的護工,而後他走了,每天就去轉一圈。
蔣宇軒過去了坐在床邊給他切水果,倒熱水,看著點該喝藥了喝藥,讓護工把浴室準備一下扶著爺爺去洗漱,在做這些的時候他都在匯報公司的情況。
「爺爺,你見過小嶸嶸嗎?」
「那是誰?」
蔣宇軒晚上抱了個小女孩兒過去,
小女孩兒吃著小手坐在叔叔腿上,茫然的看著一個小老頭,她沾滿了口水的小手抓住了蔣老的手,「叔叔~」
「這是曾爺爺。」
「你大哥看過她嗎?」
蔣宇軒搖頭,「沒有。」
蔣老心涼了一半,躺在病床上,他伸手握住了小嶸嶸的小手,「還放在外邊養吧。」
蔣家現在不適合小孩兒們回去。
但說出這話,就意味著蔣老肯認她了。
小嶸嶸在醫院很乖巧,護士去紮針,她小手還捂住曾爺爺的眼睛,「嶸嶸呼呼~不痛~」
蔣老出院,心血來潮去了郊區的別墅去看看曾孫女,結果遇到了陳嬸在照顧的另一個女孩兒,「這是?」
阿歸的妹妹,
蔣老坐在客廳了許久,蔣宇軒開過會急匆匆的過來,「爺爺,你怎麼忽然來了?」
蔣老抱著小嶸嶸了一會兒,遞給了陳嬸也沒說話,「走吧。」
回到家裡,大孫子還沒回來,他讓別人去找沒經過管家手,最後在賭場裡找到了蔣宇哲。
蔣老攥緊了拳頭,也沒說其他的話,回了房間。
蔣家損了大氣運,是蔣宇軒站在那裡支持著蔣氏集團的亂局,他雖然沒讓蔣家更上一層樓,但在他的帶領下,讓處處收擊的蔣氏集團愣是保住了每一分項目和產業沒有暴雷,他帶著所有人過了最艱難的時候,如今,喘過來氣了。
蔣老從未培養過二孫子,他從小就不討喜,人也不靈活,還不知道如何向著家裡人。
可就是這樣的他,把他自己養的很好。
他有外助,寧家向他,晏族也支持他,如今還有了跟薛家二小姐的親近關係,
他心軟,從未傷害過他的對手;他心善,把小嶸嶸養的很好他的那個酒吧裡的情況,他也都了解了。
甚至,蔣老也去了他的產業區,看到了孫子以前不在家經常住的集裝箱。
蔣老心中手不出的堵塞,
這是,好跡象。
幾日後,
蔣老忽然讓管家代為傳達,要召開全體股東記者發布會。「把晏族的小族長,薛家的董事長都請來。」
都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若是頂著所有抗議仍要推選廢人去掌控公司,那麼大家的辭職書都寫好了。
蔣老那日出現,「阿軒,坐在我身邊來。」
蔣宇哲也準備上去,蔣老:「你身體不方便,看著吧。」
「爺爺?」
蔣老那日對著記者,和外界所有人,包括一旁的晏族和薛家,他公開宣布將公司的管理控製權全部交由二孫子蔣宇軒接手,印章都交給了蔣宇軒,他名下的股份將有他在百年後,也做了劃分。
他給大孫子的也有,夠他餘生揮霍,但更多是給了蔣宇軒。
蔣宇軒像是蔣家最後一根稻草,不能讓他前路有任何障礙,蔣老公開了。
寧書玉看著新聞,嘴角揚起。
結婚,有望!
他來祝福老同學了,
「三年時間,恭喜啊老同學。」寧書玉敬酒,「記得讓我的點。」
蔣宇軒也終於站起來了,他的那些小弟們也為他開心高興,酒吧徹夜狂歡,酒吧自己買單!
那幾日的氣氛換熱到爆。
薛懷珠也開心,晚上提著小蛋糕去找喝醉的男人了,「恭喜啊。」
蔣宇軒靠在門口看著女孩兒,「真好看。」
「啊?」
蔣宇軒忽然附身,吻在了薛懷珠的唇上。
等兩人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事,率先臉紅躲起來的竟然是蔣宇軒。
薛懷珠:「……我都還沒害羞呢,你躲什麼呀?」
蔣宇軒被薛懷珠起名老奶狗,看著挺老的,咋是頭小奶狗的感覺,但他不小,所以叫老奶狗。
武心怡家埋藏了幾年的雷,也爆了。
武董想讓私生子回來,武心怡拒絕。
他想給兒子一點點的產業,就一點點,武心怡母女一絲都不讓。
如果真的是給一點,武董私下早給了,現在能說出口的,必然是要動公司的大動脈。「爸,我給他一分,就是對我母親紮一刀,絕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