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嶠打算走體育生,到時候考入和殷初芮一樣的學校。
晏習帛:「你以為體育生就一定是好考的?」
確實,文化課成績也要很高。
穆承嶠高三一年也沒搗蛋,不是試卷就是冊子,周末殷初芮和華知遠一起給他輔導,
他爸媽還給他找的家教,
穆承嶠最用功的一年,怕就是高三了。
殷初芮出落的越來越漂亮,她和穆承嶠在學校,大家都默認他倆是一對了。
穆承嶠的衣服隻扔殷初芮頭上,殷初芮也隻給穆承嶠一個人收拾書桌。
同學聚會玩兒,他也隻喊著芮芮過去,自己的水也隻給她,打球贏了,跑過去找殷初芮,「嶠哥帥不帥?」
殷初芮在背單詞。
「嶠哥,你女朋友好像不喜歡你啊。」
穆承嶠:「你懂個屁,她不喜歡我會背著單詞也陪我打籃球嗎,再來!」
他打球的時候看了看殷初芮的方向,別給學成小呆子了。
打完球,穆承嶠就拉著殷初芮去跑步了,「我不想跑,」「穆承嶠,我跑不動。」
「我拉著你。」
殷初芮的身體素質差,最起碼跟穆承嶠比起來太差了。
穆承嶠現在身上都有肌肉了,回家還拉著父親要比試,他爸真是,「趕緊寫作業。」
「爸,我他要是考不上,你能給我捐五千萬塞進去不?」
「你先寫。」
「哦。」
三分鍾後,「爸,能不能?」
誰說殷初芮沒有壓力,穆承嶠非要娶女狀元,壓力不全給到她了。
她一開始一點也不喜歡穆承嶠,
真的,一點也不喜歡,可是穆承嶠老說自己以後是他媳婦,還說讓他爸爸媽媽去自己家提親,又何時何地都要拉著她,太煩人了!
書桌亂如麻,整天買鞋子。
明明付出的都是她!
殷初芮一點都不喜歡他。
可是,
殷初芮背單詞背的心煩,
一想起穆承嶠抽屜裡的那個粉色情書,她就來氣。
靠在椅子上背不進去,她趴在了桌子上。
穆承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粉色的情書,大周末他又去了殷家敲門,「叔,芮芮和鬆恩呢?」
殷初芮的屋門推開,他進去直接扯著殷初芮的頭發,「想你嶠哥呢?」
「走開,不許抓我。」
「來就是抓你這個窩窩小白兔呢。」穆承嶠說今日時光好,出門運動運動,再學人都成機器了。
殷琿贊同,「去吧,早點回來。」
殷鬆恩也跟著出去了,親弟弟跟著姐姐,總不至於讓姐姐受欺負吧。
但殷鬆恩,堅定地嶠哥黨派人士。
晚上幾人在外邊下館子的,穆承嶠說:「高考後我就直接去考駕照,芮芮你找地方,想去哪兒玩嶠哥都帶著你去。」
「我不去,你還是帶別人吧。」
「別人是誰?」
「誰知道是誰,你抽屜裡的情書誰寫的,你就帶誰唄。」
穆承嶠回頭看著華知遠,「你給哥寫情書了?」
華知遠:「我喜歡我家狗。」
那誰寫的?
嶠哥都不受這不白之冤,非要看個清楚。
殷初芮也挺想看的,
「我放在你書包裡了。」
穆承嶠:「你不把它撕了算了,你還把她放我書包裡,你這個原配大夫人可真大度啊。」
殷初芮:「我,」
殷鬆恩:「哥,情書在哪兒啊?我姐生氣了。」
吃過飯,幾人一群又回了穆家,
去到穆承嶠的房間找情書,殷初芮放的,她知道在哪兒。
結果打開一看,
殷初芮臉紅了。
嶠哥嘚瑟了,「誒唷我就說嘛,咱學校誰不知道我以後要娶女狀元,誰敢插入我們倆的感情,原來啊,芮芮,看看那落款,這是誰的字?」
殷初芮哪兒記得這回事兒啊,她早就忘記了。
自己曾經在國外旅遊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時間書局,要給未來的自己寫一封信,她給穆承嶠寫了個明信片,寄給18歲高三的他們,
時隔好久好久久遠到寫信人都忘了這封信,結果這封信還寄了過來。
上邊生澀的字跡,穆承嶠看著,「那會兒的小芮芮多乖巧啊,被欺負也不還嘴。現在都還沒過兩口子呢,還酸我。」
穆承嶠放在殷初芮的臉上看,殷初芮不看,他摟著殷初芮把人擠在牆根,「好好看看你對你嶠哥的愛。」
穆承嶠被打了,
不是被殷初芮,不是被殷鬆恩,也不是被習慣了的華知遠,是被穆無憂!穆家的新一屆小霸王,
「壞橙子,你欺負人。」
「我欺負你未來二嫂呢。」
「誰誰二嫂,你去二嫂。」
穆無憂霸氣堵在中間,推開穆承嶠,她美美的拉著姐姐的手走。
「呦嗬!」
嶠哥收到了殷初芮的「告白」,已經嘚瑟一圈了,左國的奶奶姑姑姐姐弟弟們都知道了,
殷初芮那就是一個簡單的書信,是許多年前的自己問的,
穆承嶠卻偏當告白書,「芮芮,不管你是不是狀元,嶠哥都娶你。」
殷初芮臉紅,「說的我考狀元的目的是為了嫁給你一樣。」
穆承嶠:「那肯定不是,嶠哥隻是給你一個方向,讓你努力學習。」
華知遠:「哥,你得努力學習,不然不狀元學校的邊兒都夠不到。」
「我本來也夠不到。」
穆承嶠最近的英語學的最多,他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結果這個感覺在冬天的時候,大哥回家過年餐桌上應驗了,
穆家想讓穆承嶠出國留學,他萬分不同意,眼瞅著到了大學他就要開展甜蜜愛情了,「爸我不去,媽我不去,曾曾我不去,大哥,」
「去。」
穆承嶠:「……大哥!」
跨國戀,這時候不得不拉出來兩位代表人士了,一位遠嫁東國的青姐,一位正在蜜月期的大姐,
穆樂樂說:「你看這倆以後十有八九要去國外定居,你再看看你,最後總歸是要回來的。」
「我不去。」
這件事殷琿家也知道了,殷琿經常在公司聽到了那夫妻倆的決定,汐汐:「橙子真去啊。」說完看了眼兒子,殷鬆恩不太能接受,但情緒仿佛被堵住的才是殷初芮。
寒假穆承嶠也沒出門,一直過了一個星期,快過年了,他那天走路踩著大雪去了殷琿家,「叔嬸,新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