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引發的異象不過一炷香時間便消失了,再開兩洞天的季北,實力乃至底蘊比當初強了兩倍不止。
鳳凰神火雲繞周身,蒸騰不休,生生不滅。
「還需孕育更強的神性才行啊!」季北熄滅火焰,落入洞天時刻不停的驅使燃燒神曦精華為自己提供能量!
輕撫自己的手臂,季北陰晴不定,自己需重修搬血境,搬血不滿,力量沒到十萬極境,短時間看不出毛病,然而一旦跟頂尖天才打鬥他會走向疲軟境地,
同層次同天賦之間的戰鬥,往往誰疲軟誰就死,勝負隻在微弱的細節!
重修搬血境勢在必行,隻是不著急,過兩日百斷山開啟,屆時會有機會躋身圓滿!
「四叔五叔,你們也來了!」
落入地麵,季北看到另外兩個叔叔,自己父親是大哥,是火國的王侯。
四個叔叔雖不是王侯,但老話說得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們進入化靈,臻至圓滿,有沖擊王侯的資格!
「小北,你剛才那是?」五叔走到季北身邊,他為人老道,幾個兄弟當中他腦子最靈活。
季北微微搖頭:「各位叔叔既然看見了,還請為侄兒保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但具體是什麼,他不想別人清楚。
他已經被人盯上了,若知道引發鳳凰異象的是他,他更沒有活下去的可能。
「我們叔侄誰跟誰,自然不會說出去!」幾個的叔叔拍胸保證。
「各位叔叔回來了,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季北他爹五年沒回來,家裡的事情基本是福伯在管理。
要是娘親沒去世,家裡還有說得上話的,可惜在季北兩歲的時候去世了。
「你是說,你在稷山伯的宴會上被人下了毒藥?」
家族餐桌上,季北把事情梳理,然後告訴四位叔叔。
「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想我去百斷山還是火靈塔,總之我肯定稷山伯的小兒子有參與!」季北去宴會隻跟那幾人接觸。
「百斷山不在我火國之中,資源爭奪全憑本事,火靈塔......」就不好說了。
五叔沉聲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想在火靈塔開啟之前解決競爭者,這樣不會有所懷疑。」
「他們曾邀我一同去百斷山,那時我有所猶豫,可能是怕我不去百斷山,解決不了我,所以才下毒!」
季北握緊拳頭,那群家夥就是欺軟怕硬,自己便宜父親在的時候屁都不敢放,他走了什麼事都敢做!
「他們知道小北沒去世,可能還會下黑手!」四人臉色陰晴不定,這種事要麼一直忍到火靈塔結束,要麼放手一搏震懾。
「大哥不在,得罪那群小人一定會被惦記。」二叔蹙眉,幾十歲了沒這麼愁眉苦臉。
「他們邀請我去百斷山,我去就是了,到時候我看是他們殺我,還是我殺他們!」
「會不會太冒險,小北你才覺醒鳳凰異象!」
季北平淡道:「百斷山的禁製各位叔叔應該知道,即便他們帶化靈進去,我有底牌自保,他們敢坑殺我,我必須還回去!」
「這口氣我忍不了!」
五叔吐出口氣:「我陪你去。」
「不用五叔,我自有辦法!」
這晚談了許久,季北選擇奉陪到底。
擇日,季北同禁軍總管季山前往與稷山伯小兒子等人約定的地點!
「我到要看看誰的臉色變得最難看!」季北到了目的地,看到數個同齡的少年,眾人歡聲笑語的氣氛在看到季北的時候全都愣住了!
「他,他不是死了嗎!」這人是稷山伯的小兒子付靈,他看到季北瞳孔放大!
「我族的探子明明打探他家在舉辦喪會,怎麼還安然無恙的來了!」付靈身邊的少年是平定侯的子嗣,他同付靈是發小!
諸如王侯子嗣還有幾位,他們臉色有變有沒變,季北一一看在眼裡。
平日裡風輕雲淡,見到自己像老鼠見到貓,沒一個能成氣候!
「各位看見我來怎麼一個個愁眉苦臉,難道不希望我來!」季北白袍烈烈,碩大的眸子凝視眾人,他看到了太多東西!
付靈皮笑肉不笑:「季北兄弟哪裡話,這些天外麵都在傳你去世,所以看見你來倒有些奇怪,誰傳你死了!」
平定侯的子嗣附和道:「是啊,我聽說你去世還惋惜,明明才喝過酒,怎麼就去世了呢,如今一見覺得有些人的玩笑開的太過了!」他臉色不太好,比吃了屎還難看,因為當初是他下的毒。
「傳聞未必是假,我死也未必沒發生,有事情發生如何,沒發生又如何,人心難測,還好我有你們這群『知心』兄弟!」想死你們了,每每想到能親手嫩死你們,我就心癢難耐!
「哈哈,季北兄哪裡話!」遠山侯的子嗣打著哈哈,眼睛滿是不屑,他把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
「季北兄弟也到了,我們便出發吧,百斷山在石國百斷山脈開啟,我們這裡過去還要一些時間!」付靈眼裡閃過陰鬱的狠色。
「甚好!」
「季山叔,我們走!」中年男人聞言,驅使三頭紫靈雀拉著輦車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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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國,百斷山脈,斷空城。
數不清的大族強者盤踞,城中人滿為患,為數不多的客棧房屋已被訂購。
他們隻能在城外的山脈駐紮,季北沒去找付靈等人,與此同時,那幾人也沒聚一起。
十幾天的長途跋涉,他們都在恢復自己的精氣神,要以最強勢的姿態進入百斷山。
「少爺,有人來找你。」季山輕敲輦車的案板。
「誰?」
「寧王的女兒。」
「我不舒服,讓她回去。」
季山轉身過去回復,寧王的女兒得知季北不見自己,柳眉緊蹙。
她猜到付靈等人的打算,這個的時候如果自己跟季北聯手,很有可能在百斷山坑殺他們,但她不明白季北為什麼不見自己。
「小姐,你說他有沒有可能真把付靈他們當做兄弟?」火靈嬗身邊的老嫗道。
少女搖頭:「有可能,但我不認為他那麼愚蠢,而且他死了的消息不到兩天就傳遍火國,我不信他沒察覺什麼。」
「那?」
「有別的原因,得親自去問。」
老嫗:「......」





